香港佔中事件的一点感慨

十一期间最关注的就是香港的佔中事件了吧。我不是港人,也一次都没去过香港,这个事情我没有什么品头论足的权利。

不过还是有些感悟,自言自语,也不会妨碍到谁。

1. 在近来埃及政变、乌克兰内战的此时,如果说相似的事件不引人联想是不可能的。我自然不知道香港的情况是怎样的,不可能妄下断言,但是对“非暴力不合作”这样的旗号确实有些厌烦了。

2. 无论“民主”好还是不好,香港、包括大陆的政治模式是否会逐渐改变,是“改善”还是“恶化”,我都无法去猜测。但可以想到的是,游行示威,和平集会,一定是会越来越多的,不光是香港、也包括大陆的大中小城市。这可以说是一种自然发生的情形,无需去考虑它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我想这也无需去论证。所以无论对于民众而言,对于政党而言,如何去面对这样的环境,应当学会去适应,这可谓是生存技巧。而掌握这种技巧,对于民众的要求而言,需要更关心政治,并且学会独立思考,否则谁知道你上街游行甚至被逮捕,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还是被他人所利用。而对于政府而言,则意味着对此类事件以更聪明和谨慎的方式处理,对不同的声音更加宽容。我想,如果有了这样的变化,大家对这样的环境更加适应,总的来说,还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吧。

3. “通”而不是“堵”,是我们古老祖先留下的智慧,否则在这块华夏土地上存在并且壮大起来的恐怕也不是自称炎黄子孙的族群了。这个道理,我想无论对于想要解决事件的一方,还是对于想要有所诉求的一方来说,都是重要的。西洋人会问“存在还是毁灭”,我们的祖先却说“一阴一阳之谓道”,这是我们血液中流淌着的生存哲学。如果翻译成现代汉语,当你问我“民主还是专制”的时候,我回答你“民主即是专制,专制也即民主”,你一定会骂我狗屁不通,但这样的“愚”中或许藏有“大智”。

说到这里忽然非常感慨小平先生对我们国家所用的救命良药,充满了我们先人的大智慧。如今我们仍然需要同样的智慧,才能让我们的民族继续生活在这样一片我们所热爱的土地上。

学着自己长大

昨日5+跟我提到,我博客links里面许多大学同学的博客链接都坏链了,
要么就是已经年久失修,要么就是博客主题也早已大不相同,
我一看5+你小子自己的live space域名也坏了啊。
今天一边敲着代码一边听歌恰好播到了《爱的代价》这一首,喟然叹息。
那时候,我们都还在学校,大家所思所想都还那么简单、那么相同。
而如今初涉世,已是如此沧海桑田。
曾经相同的我们,已经走上了各自的路,
有了各自的幸福、各自的追求,也有了各自的烦恼。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像朵永远不调零的花
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
看世事无常
看沧桑变化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
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

走吧 走吧 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走吧 走吧 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
走吧 走吧 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也曾伤心流泪
也曾黯然心碎
这是爱的代价

除草

好久没写博客了,最近发现博客访问超级慢,过来除除草。

chrome的开发者工具—network帮了大忙了,很容易就分析出加载慢的原因。原来是坑爹的gplus插件已经被墙了。加上friend connect也没什么人用,也很影响速度,干脆删除掉了。另外就是首页加载时,去年放上去的好几张很大幅的照片超级影响性能,放到more分割线后面去了。

奇怪之前hostmonster的国内访问速度一直挺靠谱的,不知最近怎么变得这么糟了。不过处理了几刀子之后总算可以访问了。

简单写两笔,也算除除草吧。新年新气象,要多钻研技术多写博客,继续精进才行啊!自勉。

北京堵车考

荒废好久的博客。。俺回来鸟。
又是出差北京,体验北方冬天的干冷。

在出租车上堵得无聊,就跟师傅闲扯。我很呆地问:“这五环上又没有红绿灯十字路口,所有的车都往前开,照理说车再多也不可能堵车啊。”
师傅回答:“人多事儿多呗。抽口烟,喝口水,旁边撞车了踩脚刹车看看撞得咋样儿。可不就堵了么。”
“哦。”

原来高速路上也能堵车,是这么个理儿。

果然磨磨蹭蹭挪了20多分钟,前面有个撞车的。过了那辆车,前面一大段路都是一路畅通了。真的很有意思,因为没有岔路,主干线上仅仅一处事故就能引发整条高速路的拥堵。由于人多车多,这偌大的五环上只要有那么三五处事故,就能全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堵车了。

如果真是这么有趣的原因导致堵车,那么解决方案似乎也很简单啊。最极端的方案就是全面实施自动驾驶。上高速路不算,进了路,速度平稳之后,必须切换到自动驾驶。这自动驾驶首先不会出事故,更不会因为旁边有事故现场就减速看热闹。这么一来五环的运力就可以用一个简单公式计算:车速×车道 / 车距。根本不可能堵车嘛。

当然短期内还不可能全面实施自动驾驶,那么稍微简单点的办法就是通过广大司机们的自觉。说劣根性那是没办法,但矫正总还是有机会的。哪个北京司机不骂北京交通的,哪个司机不想早那么一点到目的地的。如果大家都知道,就因为自己多踩一脚刹车,晚起步半秒,导致的蝴蝶效应正好绕五环一周,叠加在自己的堵车时间上,那么为了快每个人在五环上就更冷血点,更严肃点,更快更少小动作点,事情不就解决了嘛。

这跟市内交通还不一样。毕竟在五环上,没有十字路口没有红绿灯,大家都往一个方向走,并且除了特别的时间段,通常来讲上五环和下五环的车数是相等的(除非有车想赖在五环上就不下来了)。所以只要大家都快起来,五环自然就不会再堵了。

另外可以提建议的,就是不如砸点钱搞几架直升飞机支持高速路上的事故处理。你派拖车过去把事故车再运走,一天时间都没了,可能保险公司来调查的人还堵在半路呢。直接直升飞机把该来的各方面人员都带过来,一股脑解决,把事故车吊走,至少吊离现场把,运到附近公路上再慢慢等拖车呗,能解决多少运力问题。那烧在路上的时间,分分钟都是钱啊,光节约的油钱就够多少架直升机了。

生如编程

周末跟5+聊了一回。

讨论到交通灯不科学的问题,我说:其实设计交通灯跟编程一样,都是很复杂的事情。
5+:编程有很复杂吗?
我: 看你编什么咯。

停下来想想,其实难点并不在于编程,而在于需要解决的问题。交通灯其实就是一个问题,可以用编程来解决罢了。至于说解决的是什么问题呢,其实无非都是一个生存的问题。

或者说,其实编程就像是活着,活着就像是在编程。

社会工程学LBS

最近被派到北京参加baidu的hackathon。晚上同学说一起出去转转吧,我说好,出去转转。

结果就迷路了。

结果就掏出手机开始导航,奇迹啊,几个宅男依靠一件电子产品就能走遍帝都了。好吧故事都不是这样讲的。真实的故事是,LBS确实可以告诉你大致的位置,从哪里来往哪里去该怎么坐公交车,但是他无法告诉你在一个巨大的广场里,怎么找到最近的一家快餐店,填饱空空如也的肚子。

于是我就叫住正好对面走来的一对母女,问了一下路。然后10分钟后几个宅男就在快餐店里大快朵颐了。

所谓“社会工程学LBS”么…回来的路上我们趁兴讨论了一番,“也许可以这样,搞一个问路按钮,然后服务器会给离你最近的几个用户发出请求,他们会在地图上点击一下,说明合适的位置,再发还给你,有点像平民窟的百万富翁里面的观众求助环节”。

“是的”,我回答,“给你求助的那个用户,其实就离你10米远,而你却用卫星信号绕地球7周半来接受这个答案”。

程序员怎么打电话

程序员打电话分三步:

第一步) 语音识别输入gtalk
第二步) 发送gtalk消息
第三步) 语音合成读出消息,声音指纹使用对应发送者的

完.

背景:这样打电话的兄弟俩通常距离不足十米,对方就在隔壁实验室。

初读康德

最近开始读《纯粹理性批判》,德文翻过来的文章读起来非常累。目前仅仅读了序言和第一章。感觉他的一些论断和我自己的一些理解有很大不同。

康德首先把知识分成先验的和经验的。然后又把理性思维分成综合的和分析的。在我看来,先验知识相当于数学中的“公理”,经验知识相当于公理所讨论的对象。综合相当于提出新的公理,而分析相当于从现有公理和定理中推导出新的定理。

为什么我把“公理所讨论的对象”归类于经验知识,是因为,所有理论讨论的对象,都是经验中抽象出来的实在。例如几何中讨论的点、线、面、体,如果没有生活在这个三维世界中,是万难提出来的,又比如自然数,正是“来自于自然”,高等数学的创造来自于对天体动力学研究的需求,等等。数学世界是如此,物理、化学等经验学科就更不必说了。那么先验知识究竟是什么?我认为先验知识是组合经验知识的能力,是从经验中抽取知识的能力。这种能力是天生就存在的。只是在接触到实际的对象之前,这些能力无法发挥作用罢了。

然后,康德希望讨论的是“纯粹理性”,也就是不包含经验知识的理性。当然,他讨论的问题是“纯粹理性”的“批判”,也就是如何验证、如何批判“纯粹理性”得出的结论是否正确这个问题。

由于仅仅读了第一章,我不知道他会如何展开他的批判。但是就我目前的思考来看,“纯粹理性”很可能是不存在的。我不相信不通过经验就能获得任何先验知识。当然,逻辑本身的结构存在于我们的大脑中,这本身是先验的。但是如果没有经验世界的刺激,这些逻辑构造不可能发挥任何作用,也不可能因此获取到任何知识。就如同我前面做的类比,先验知识是理论,而经验知识是对象。如果没有对象,理论缺乏必要的主语和谓语和宾语,本身就无法表达出来。

为什么连谓语都不能确定,我认为,人类所知的任何谓语,都是从经验中获取来的,不论是奔跑飞行这类具体的动词,还是综合、分析这类抽象的动词,如果没有经验世界,是绝对无法由人脑自发产生出来的,因为既然不存在谓词所作用的对象,则这个行为本身也无法成立。

用个计算机术语来说,“纯粹理性”就好象是“纯虚类”,里面的任何操作,任何对象,都是“模板的”,都是“未定义”的。在不使用经验世界的元素将其“特化”之前,抽象类是绝对不能“实例化”的。

我想,康德想追求的这个“纯粹理性”就是“上帝”。但我怀疑,“上帝”是否真的可以使用人类语言描述出来。如果把人类的纯粹理性称之为上帝的话,可以解释非常多事情,同时可以解释为何上帝真名是无法念出的。因为他必须是不包含任何经验知识的存在。而这种存在在人类世界是无法找到的。

借用老子的话来说,“道可道,非常道”。当“上帝”这个概念,用“上帝”这个名词表达出来的时候,它就变成是经验的了,于是失去了他的“纯粹性”,从而不是上帝。“吾不知其名,强名之而曰‘道’”。但是这个概念必须有一个名称,因此用“上帝”来代表他。我不知道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是否得出我的这个结论,我会抱着这些问题继续读下去,看看作者的意思具体是怎样的,而我的理解是否可以与他的理论相融。